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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篇真假难辨的绯闻，影响力真能这么大？”
林总愣了一下，嘴巴张了张，一时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符媛儿松了一口气。
严妍吐了一口气，“但愿你真的能做到吧。”
符媛儿心头一沉，爷爷的表情严肃得有点过分，他该不会说出什么要不要继续给妈妈治疗之类的话吧。
“你知不知道这家会所的情况？”
门铃响过之后不久，房门被拉开，一个中年妇女出现在门后。
好巧，百花广场距离她只有十分钟的车程，所以她提前二十分钟到了。
“等等。”病床上的人忽然冷冷出声。
严妍微愣，话到了嘴边但没说出来。
“好看。”他低沉的声音马上响起。
符媛儿回过神来，轻嗤了一声，“千金大小姐的生活习惯也不是很好嘛。”
“那我潜入程奕鸣房间看地形算是白费功夫了？”严妍吐气。
符媛儿顿时语塞，竟无言以对……
程奕鸣挑眉：“能和符家合作，难道我要不高兴吗？”